⑴ 求一副农村庭院大门对联

紫气东来家业旺祥云西起财运长横批:物华天宝

⑵ 明石姬的人物经历

由于和与朱雀帝尚侍胧月夜私通一事败露,源氏辞官自行流放到须磨。遇到前播磨国守明石入道的女儿明石姬,与明石姬结缘生下一女。
源氏非常喜欢和重视这明石姬,可惜明石姬由于身份较低,顾虑重重。她认为自己是乡野人家,始终不能攀龙附凤,多次推辞进京。明石入道体谅女儿,为女儿修整靠近京都的住所,明石姬这才入住大堰的别院。她后来将女儿交给紫姬抚养,不得相见。也是因为怕自己身份低微会影响女儿前途。
明石姬虽然是在海边偏僻的地方成长起来的,但是容貌秀美,身量窈窕,气质教养与京城贵族女子相比较有过之而无不及,写得一手好字,还是一位涵养极深的琵琶名手。源氏身边诸女中,明石姬非常得宠,紫姬因此对她十分介意(后来互相理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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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古宅·念珠
陈幸蕙

清明后不久,因着一段偶然的机缘,我到市区近郊一个朋友家去小住了两天。
纤如星芒的小雨,在午后微明的天光中,织起一阵薄烟。陌上春泥,酥润如膏。小径两旁棋盘似的水田,碧秧绺绺。远处的青山,则宛如宋人笔端疏淡的水墨。洁白似雪的鹭鸶,便在这辽阔安宁的田园世界里,冉冉飞翔。
我们两人各撑一把碎花洋伞,彼此沉默,但却心情极好地走向她那在春雨中的家。
那是一栋前清遗留下来的古宅,已有百年历史。
岁月的步履,虽曾在它身上留下风雨剥蚀的痕迹,光阴的长河,也终淘汰它所曾有过的风采与光荣——但是,当我隔着那一方宽广平坦的晒谷埕,而与高大的堂屋正面相对时,那传统建筑
所隐然透出的雍容气象,那力道十足、向天际斜飞的檐角,那虽已陈旧,却仍然坚实美丽的赭红
砖片,还有,那自光绪年间,便一直悬挂至今的“颍川堂”横匾,却无一不在我年轻的心里,引起阵阵激荡,仿佛有一股力量,正穿越历史,破空而来,与我相互感应。
我默然伫立,接受这温和的撞击。曾经膜拜四方、信仰现代的瞳孔,此刻竟不禁微微发热。
在若有所悟的深情凝视中,我忽然感到传统、感到曾属祖先的事物,原是如此可亲。古老的中国,和我们原是如此接近。中华文化,不是飞扬跃动、夸饰炫奇的,因为它多半在忧患中产生,历经沧桑劫难,而后代代薪传。就像眼前这一座法相庄严的古宅一样,没有金碧辉煌的外貌,然而,它所可能有的潜沉渊深、包容丰富,它的含蓄蕴藉,却应不是浮薄之徒,或奇稚嫩的心灵所能想象。也许,只有当我们宁静下来,以一种近乎中年的心情去感受、体会,方有可能与之相遇吧?
虽然,在历史进化的过程中,我们不宜过分崇拜传统、迷恋过去,但是,透过对传统事物的省思与接触,我们或许才能更具体地了解中国,也因而更爱中国。那不是一时乍起的热血沸腾,也不是故步自封的怀旧情绪,而应是对自己根源的认同——身为中国人的自觉,在心底重又复苏的缘故。
于是,在四月仲春广大朦胧的烟雨中,我开始怀一分沉思的心情,跨过那高起来的门槛,走进正厅,走进一页活生生的历史,去温习前一代的建筑,去体认先民素朴的居室之美。
而在那开阔方正的大厅里,简单排列的八仙桌椅,首先便予人稳妥厚重的亲切感觉。几株长得极好的龙柏盆栽,也分别在乌心石制成的小方几上,展现它们苍劲生动的姿态。屋子的一角,一座深棕镶金髹的樟木柜橱,依墙而立。柜里,整齐地存放着家谱、手卷、画轴、笔筒和文房四宝之类的器物。柜旁小小的神案上,默立着一只色调深青、未经雕饰的粗陶古瓮,和一座两耳悬垂、极其古雅的金铜香炉。炉香静逐游丝轻转,而后,消失在高大的脊梁之间。淡淡的光影,自镂空的木雕窗棂中透进来。仿佛为纤尘不染的青石板地,平铺了一层均匀细薄的亮光蜡。
屋子里,到处显得清凉、安静、简朴,没有华丽耀眼的装潢,也没有昂贵炫人的陈设,但却自有一种对生活的极度虔诚,弥漫在空气中。陈年而被保存完好的家具,使人满怀温馨地想起中国人爱物惜福的传统。时间的流动,在这儿似乎是缓慢下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正待发抒心底的赞叹,却不意自敞开的窗扇中,瞥见宅侧一株两人合抱的老榕,翠叶亭亭,仿拂一只撑开的碧绿的伞,正荫庇树下嬉戏的儿童。微风过处,密垂的根须,若有若无地摆动,似乎正在诉说物换星移、人间沧桑的故事。树旁,一口八卦形的老井,想必已有多年不用,加封的石盖上,点点苍苔密布,格外引人发思古之幽情……
朋友看我低头不语,走过来轻轻拍我的肩问:“想什么呢?”
我笑而未答。
她也不待我回答,便拉着我的手,绕过一扇紫檀屏风,直奔屋后的厨房,并且,掀开大灶上那只硕大的蒸笼,取出乡野人家一年四季吃的菜粽和肉粽,要我品尝。
粽叶的清香,混合着温暖黏湿的糯米气息,直扑到脸上,那真是很舒畅的一种感觉。我们剥开油亮的竹叶,对坐着吃,不知为什么地竟相视微笑起来。
朋友斜倚盛水的大陶缸,十分愉快地说起这栋老屋,原来是她家第一代渡海来台的祖先,筚路褴褛,凭着自己的双手,一砖一瓦,一木一石,辛辛苦苦堆砌而成的。想不到百年来,风雨不动,安然如山,竟成了后代子孙安身立命之处。
一栋古宅,绵延着一个家庭的命脉。一块土地,深埋着这一姓氏的根源。那递嬗不变的庄严传统,那仿佛时时都有祖宗庇佑的安全之感,那屋子里稳妥典雅的格调,朋友说,在她生命里,
全都具有非常重大意义。
我举目环顾四周,非常了解她对古宅的感情。有历史的事物,总是可贵而值得珍视的,不是吗?
屋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斜阳溶溶漾漾穿透了云层,在古宅屋脊上镀了一层淡金,使它更为法相端严。
虽然,斜阳古厝,常与衰草昏鸦并提,在以往的观念世界里,被视为凋逝没落的象征。但,不知为什么,这栋古宅,却使我想起深山宝刹中,师徒之间,忠心护持、代代相传的念珠——年代久了, 历经世间沧桑劫难, 却仍完好无恙——于是,念珠已不止是念珠,古宅也已不止是古宅而已,它成了后人坚强生存的背景力量,永生永世、璀璨不朽的精神象征。
想着想着,我手里的粽子虽然冷了,心底却因着她眼神中,那一抹明亮自信的光辉,而温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