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感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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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 厦门白天晚上去哪玩本地人平时都去哪玩呢,现在商业化这么严重,曾

厦门有厦大、鼓浪屿,随便走走,都是风景,让你可以用时间、脚步一寸寸丈量和感受厦门。
沙坡尾:在厦门繁华的闹市间,有着这么一处避风坞,周边高楼耸起,它却默默保留着厦门最初的模样,安静做着“给我一方天地,我便与世无争”的沙坡尾。在避风坞边上,一群创意新潮的文艺青年聚集到这里,把旧厂房改造成了如今的艺术西区,给古老的沙坡尾添上了一份青春活力。码头、渔船、骑楼、小巷……漫步在沙坡尾,围观艺术西区每周的文艺活动,在这里,生活都变的艺术了。

门票:免费 开放时间:全天 地址:思明区大学路旁(演武大桥附近)
铁路文化公园 一段“遗留”的历史
老铁路,三角梅,春光乍泄。在厦门铁路公园,有这座城春日里最浪漫的一段路。沿着铁轨和枕木,两旁是绿荫筑起的蜿蜒长廊,三角梅开的繁盛,这里的四季仿佛也只留下了春的气息,满目灿烂。

地址:思明区虎园路顶澳仔猫街 坐电车玩转喵星球
小巷石墙,转角遇到猫。在厦大学生街,藏着一个小小的喵星国。

坐上开往喵星国的喵星列车,让猫咪博物馆的猫猫们带你去领略喵星国的风光,开启一场神奇之旅。

地址:思明区顶澳仔路(理工学院思明校区)

百家村
老城区的浪漫悠长
有人说,百家村就是老厦门的影子,它安静的坐落在厦门岛的中心,在这里,你似乎感觉不到城市的喧嚣。

流连徘徊在百家村,迷失在寻常巷陌鸡犬相闻的生活图景里。不经意间发现,烦躁的心也变得平静了。

地址:中兴路、深田路及百家村路均属于百家村范围。
集盒艺术营
文化创新新地标
你见过集装箱式的房子吗?在厦门有这么一个地方,用集装箱作为建筑主体,形成了一个创意社区。主题鸟窝树屋、咖啡馆、飞机……充满了艺术气息。

在这里住下,傍着山风入睡,伴着鸟鸣醒来,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地址:思明区龙虎山路2697号(启明寺旁)
黄厝
看最美日出
去厦门,怎么能不看海呢?黄厝有最美的黄金海岸,游人还不算太多,显得与世无争,如果你不喜欢太繁杂,这里的生活正合适。

清幽安静,早上五点起床,披着星月慢慢走到海滨,如果天气足够晴朗,你可能就会看到朝霞、日出、海风、浪潮、海鸟…美不胜收!

地址:思明区环岛南路
中山路步行街
吃遍厦门
文艺青年的骨子里,是否藏着一颗吃货的心?那厦门的中山路,一定是不可错过的美食天堂。

夜晚的中山路最为热闹,商场里、小店里,人头攒动。这是厦门的繁华模样,融入人群,开启一段寻味之旅吧。

烧肉粽、炸五香、沙茶面、海蛎煎、闽南肠粉、花生汤……每一个特色小吃一定都要尝一尝,品味这独特的闽南风味。

地址:思明区中山路
东坪山
慢步伐时光
被称为厦门后花园的东坪山,是藏在厦门闹市中的世外桃源。

阳光很暖,空气清新,路过一处宁静的水库,坐在堤坝发一会呆。再寻一处农家乐吃上一餐美味农家菜,让大自然和美食治愈你疲惫的心。

门票:免费
开放时间:全天
地址:思明区东坪山路20-22
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去厦门过一段慢时光生活吧
来到这里
你一定会舍不得离开!

『叁』 欧亨利的the man higher up中文译文

欧亨利的《the man higher up》中文译文如下:

《黄雀在后》

在普罗文萨诺饭店的一个角落里,我们一面吃意大利面,杰夫·彼得斯一面向我解释三种不同类型的骗局。

每年冬天,杰夫总要到纽约来吃面条,他裹着厚厚的灰鼠皮大衣在东河看卸货,把一批芝加哥制的衣服囤积在富尔顿街的铺子里。其余三季,他在纽约以西——他的活动范围是从斯波坎到坦帕。他时常夸耀自己的行业,并用一种严肃而独特的伦理哲学加以支持和卫护。他的行业并不新奇,他本人就是一个没有资本的股份无限公司,专门收容他同胞们的不安分守己的愚蠢的金钱。

杰夫每年到这个高楼大厦的蛮荒中来度他那寂寞的假期,这时候,他喜欢吹吹他那丰富的阅历,正如孩子喜欢在日落时分的树林里吹口哨一样。因此,我在日历上标出他来纽约的日期,并且同普罗文萨诺饭店接洽好,在花哨的橡皮盆景和墙上那幅什么宫廷画之间的角落里为我们安排一张酒迹斑斑的桌子。

“有两种骗局,”杰夫说,“应当受到法律的取缔.我指的是华尔街的投机和盗窃。”

“取缔其中的一项,几乎人人都会同意。”我笑着说。

“嗯,盗窃也应当取缔。”杰夫说,我不禁怀疑我刚才的一笑是否多余。

“约莫三个月前,”杰夫说,“我有幸结识刚才提到的两类非法艺术的代表人物,我同时结交了一个窃贼协会的会员和一个金融界的约翰·台·拿破仑。”

“那倒是有趣的结合。”我打了个呵欠说。“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上星期我在拉马波斯河岸一枪打到了一只鸭子和一只地松鼠?”我很知道怎么打开杰夫的话匣子。

“彼文镇的人出乎意外地抓住了我和比尔,开始同我谈起并非和果树完全无关的话题。领头的一些人把马车上的挽绳穿在我坎肩的袖孔里,带我去看他们的花园和果园。

“他们的果树长得不合标签上的规格。大多数变成了柿树和山茱萸,间或有一两丛檞树和白杨。唯一有结果迹象的是一棵茁壮的小白杨,那上面挂着一个黄蜂窝和半件女人的破背心。

“彼文镇的人就这样作了毫无结果的巡视,然后把我带到镇边上,他们抄走我的表和钱作为抵帐,又扣下比尔和马车作为抵押。他们说,只要一株山茱萸长出一颗六月早桃,我就可以领回我的物品。然后,他们抽出挽绳,吩咐我向落基山脉那面滚蛋,我便象刘易斯和克拉克那样,直奔那片河流滔滔,森林茂密的地区。

“等我神志清醒过来时,我发觉自己正走向圣菲铁路线上的一个不知名的小镇。彼文镇的人把我的口袋完全搜空了,只留下一块嚼烟——他们并不想置我于死地——这救了我的命。我嚼着烟草,坐在铁路旁边的一堆枕木上,以恢复我的思索能力和智慧。

(3)枕木农家乐扩展阅读

《the man higher up(黄雀在后)》描述的是一个坑蒙拐骗的能手----杰夫的故事,这个人在欧亨利的一系列作品中都扮演着能干的骗子角色。他在这个故事中结识了盗窃能手比尔和投机能手里克斯,三个人各自主张自己的行业是最有本事的。后来,杰夫靠他的拿手本领骗走了小偷比尔偷来的五千块钱,而这五千块钱最终还是被里克斯用不值钱的股票给套走了。

1862年9月11日,美国最著名的短篇小说家之一欧·亨利(O.Henry)出生于美国北卡罗来纳州一个小镇。曾被评论界誉为曼哈顿桂冠散文作家和美国现代短篇小说之父。

欧·亨利创作的短篇小说共有300多篇,其中以描写纽约曼哈顿市民生活的作品为最著名。他把那儿的街道、小饭馆、破旧的公寓的气氛渲染得十分逼真,故有“曼哈顿的桂冠诗人”之称。他曾以骗子的生活为题材,写了不少短篇小说。作者企图表明道貌岸然的上流社会里,有不少人就是高级的骗子,成功的骗子。

『肆』 有关“隐喻”或者“疯癫”或者“福柯”或者“狂人日记”或者“鲁迅”的英文参考资料及中文翻译

下面列两本与你所需相关的福柯著作:
中文版:
1.《癫狂与文明——理性时代的精神病史》,浙江人民出版社,1991年。
(或:《疯癫与文明——理性时代的疯癫史》,三联出版社,1999年)
2.《规训与惩罚》,三联出版社,2003年。

对应的英文版有:
1.Focault,M.:Madness and civilization:a history of insanity in the age of reason, New York: Random House,1965.
2.Focault,M.:Discipline and Punish:the birth of the prison, London: Penguin,1991.

鲁迅的《狂人日记》只知道可以翻译为 Lunatic's Diary,具体英文参考资料尚未掌握,你可以这个英文篇名去搜索看看。

『伍』 官桥八组的采访实录

在嘉鱼县官桥镇官桥村八组,村民中流传着一句顺口溜:“家家住进小楼房,社会福利全保障;子女入学有补助,毕业高薪聘上岗;大病医疗可报销,免费体检保安康;退休养老领工资,安享晚景福寿长!”
村民们的生活果真这般美好吗?
记者慕名专程赶赴官桥八组,亲身感受村民们的工作和生活。
生活环境美如画
走进官桥八组,记者仿佛置身在城市的花园小区,平坦宽阔的道路两侧,四季常青的观赏树和草坪交相辉映,一排排瓷砖贴墙、青瓦铺顶的农家别墅依次摆开,错落有致,整齐亮丽……宛如一幅醉人的现代田园画。
“全组家家一个样,户户都是别致的两层小楼,书房、客厅、健身房、浴室一应俱全,就连大屏幕电视、电脑、家具和厨具等,都是组里统一免费配置的。”在村民周峰家,记者感觉到生活在这里的村民,生活质量比城里人都要高。
从2013年元月起,全组的退休村民,每人每月的退休金将从原来的1000元提升到2000元,小伢从出生到高中阶段,每人每月的生活补贴也将由原来的500元提高到1000元了!”村民告诉记者,近年来,八组先后建立健全了村民福利待遇管理制度、村民员工大病医疗救助办法等。每年不仅要组织大家进行一次免费体检,而且遇到大病,医疗费在农村合作医疗报销的基础上,组里给报销到90%以上,实现了老有所养、病有所医、住有所居、幼有所教的目标。
工作稳定收入高
“村民生活待遇有保障,关键在于我们的企业搞得好。”在官桥八组的田野集团股份公司办公大楼里,副总经理杜承清向我们介绍了官桥八组的发展史,并带领我们参观 “中国博士后田野高科技工业园”。
杜承清说,依托12家组办企业组建成立的田野集团股份公司,2012年集体总资产已达到22.5亿元。全组65户农户中的青壮劳力,都在集团企业、农庄和宾馆上班,除了每月正常领取工资外,年终还有分红,年人均纯收入由2007年的13000元增加到42000元。
在工业园区嘉裕管业股份有限公司内,记者看到,一排排整洁明亮的厂房里,工人们正在各种现代化车床前忙而有序地工作着。
这家专业化生产钎钢钎具的高新技术企业,共有130名员工。32岁的村民周国兵就是这些上班族的典型代表之一。周国兵大学毕业后曾带着梦想去广东闯荡了两年多,工作环境不好不说,工作待遇也差,每次回家看到组里的发展变化,便有了返乡上班的念头。组长周宝生知道后,亲自上门做工作动员他回家,并专门召开党委会议,出台关于组里村民子女返乡工作如何落实待遇和岗位问题的文件,鼓励外出子女返乡工作。
2005年初,周国兵返乡后,组里按规定给他补发了4万元的大学本科学习补助,还结合他在大学所学的材料科学专业特长,让他担任了合金厂副厂长。如今,担任集团公司技术中心副主任的周国兵,不仅没有了远离父母的牵挂,而且在家门口上班工资比在广东拿得高,既稳定又有保障。
周国兵的工作职责是分管公司技术和材料供应。在采访中,他向记者透露了一件鲜为人知的工作往事。前些年,他到材料采购源头购买钢坯时发现,钢坯装运过程中,不仅比合同规定的4道捆扎铁丝多出2道以上,而且每捆钢坯中还加垫了2根以上枕木,整车过磅时,这些额外的铁丝和枕木都被当作钢坯高价购买了。回来后,他把这些铁丝和枕木集中一称,居然每千吨中占到了一吨,即每千吨要多付5000元,经与供货厂家交涉,这些额外的铁丝和枕木在后来的装运中被取消。按照每年20万吨的采购量计算,仅此一项每年就为公司减少损失约10万元。
这就是他和同事们一样共有的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时时处处把公司当家。
健康娱乐讲文明
“早上晨练,按点上班;晚上休闲,健康娱乐”,村民们描绘的生活场景,吸引记者走进官桥八组农民文化中心。
在这座上下三层、近3000多平方米的四合型建筑里,图书阅览室、乒乓球室、台球室、棋牌室、健身房、歌舞厅、戏剧欣赏室等娱乐设施一应俱全,加上庭院内的标准网球场,是村民工作劳动之余陶冶情操、锻炼身体的好去处。
“这里的设施不仅免费向全体村民、员工开放,而且村民、员工晚上只要到文化中心活动,就可领取10元的奖金。”集团公司办公室主任徐汉斌告诉记者,到文化中心活动只能是纯娱乐,而不能有丝毫的“带彩”赌博行为。这是八组的村规民约。他说,这里的村民和员工之所以没有抹牌赌博现象,是因为公司有一条硬性规定,一旦发现一次赌博,除处以5000元高额罚款外,还将被取消年终奖和股份分红。因此,追求高尚娱乐和健身成了村民的自觉行动,到活动中心开展娱乐活动的村民、员工常年每天保持在100人以上。
村民周光明是活动中心的“常客”,他白天上班,晚上和其他同事一起到文化中心打台球、看报纸、唱卡拉ok,生活很有规律。他说,在这冬暖夏凉的空调房里活动,不仅不收费,而且每天还能领到一袋糕点和一瓶饮料,简直是“前世”修来的福。
记者结束采访准备离开时,看到一个动人场景:市中心血站的献血车一开进公司,就有一群村民和员工闻讯赶来参加义务献血。在集团所属的田野山庄酒店工作的李春香第一个登上了献血车,她表示,要把自己的爱心献给需要帮助的人。
透过这朴实的话语,记者深深感受到,官桥八组村民的幸福生活比蜜还甜!

『陆』 有哪位大大有盗墓笔记十年之约的整理txt吗,就是三叔以前微博上发那个

是结局?这个吗?

温度已经升高了。

我戒了一段时间烟,但是这时候控制不住又点上了一根。太阳正在升起来,露水和闷热的感觉让人有些焦躁。烟能让我冷静下来。

“也许他早就走了。”胖子在边上也抽着,“你知道他的脾气,咱们就是太纯良了,老被老人家骗。”

“那他就算彻底得罪我了。”我想了想,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但是我并不知道如果这种“可能”真实,我应该恼怒,还是替他高兴。

潘子的墓碑在晨光中慢慢清晰起来,刚才有些灰暗的刻字,一笔一划的边缘我很熟悉,那是我自己写的。上面的描红都剥落了。

很长时间我都没有接受潘子不会在我身边了这个事实。如今,我接受了这个结局,十年后,即使没有他,我坐在墓碑前面,也没有任何一丝的动摇。

有人拼命想从石头变成一个人,而我,却不知不觉变成了一块石头。

胖子在潘子面前倒上一麻袋纸钱,用打火机点起来,我从包里掏出几条白沙,压到纸钱上面。

“我操,这么有钱了还不给大潘整点高级货。”胖子道。

“这是给我自己备的。”我对他说,如果这次不成,那这些烟就先捎在潘子那儿。说句玩笑话,如果三叔也在下面的话,估计这两人已经把阎王爷整下来等着我 下去荣华富贵呢。我给自己准备点小爱好没错。

胖子在潘子墓碑前念念有词,我大体都知道他会说些什么。这么多年,也懒得听也懒得吐槽了。

一堆纸钱烧了15分钟才完全烧完,我站起来,胖子也站了起来,我们都看着对方。

胖子的头发鬓脚有些白丝了,但是他的气息一点都没有变化,而我变了太多。

不管怎么说,已经经历过这一切的人,是不可能错过这一刻的。

“走了走了,别矫情了。”胖子拍着我,“你得努力找回你以前的感觉,这是最后一次了,咱得开开心心地把这事给办了。”

“我们出到公墓外,几个伙计正在不停地打电话,看到我们过来都迎过来,我晃了晃手腕,让他们下达命令,他们往各自的车队跑去。

外面的车队围得水泄不通,我走过他们,车灯闪烁,能看到车里一双一双的眼睛,都充满了欲望。

即使到现在这个时候,这帮人仍旧有时候会犯错误,这么密集的车队在这里集合,太引人注目。

有多少人了,我真的记不清楚,这十年里所有在我身边,愿意帮我的人,全部都在这条路上。这就是吴家小三爷的全部身家了。

我和胖子上到我的吉普内,副驾上的哑姐递给我对讲机。我拨通了频率喊到:“所有吴家堂口,按个喇叭和你们潘爷说一声:我们走了。”

满山遍野,我能看到的我不能看到的地方,同时响起了震天的汽车鸣笛。

“出发,我们去个凉爽的地方过这个夏天。”我把对讲机丢回给哑姐。

车队马达轰鸣启动,胖子看着窗外,我的手机响了,拿起来,是小花的微信。北京和长沙的车队已经先开出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面无表情的脸。

十年了。
从杭州出去的这段路太熟悉了,我很快便昏昏睡去,我的疲惫感现在已经不像当年一样,如潮水一样让人想跪下不再起来。更像一种慢性病,你想起来他就在这里,你不去想他,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

整件事情,我一直在做减法,从之前把事情不停的复杂化,到现在,我只专注了于自己的核心目的。我曾经不止一次问自己,你到底要什么,你是要答案,还是想要身边的人平安。

我现在要把这件事情结束。彻底把这个几千年前开始的无限不循环的阴谋结束掉。为此,过去的几年,我把伤害转嫁到了无辜的人身上。

只要结果是好的,我愿意成为最后一个像三叔这样的人。即使这样会带来自我厌恶。好就好在,只要直面面对,这些事情,也都尘埃落定了。环线公交车司机的最后一环,到达终点就下班了,反而可以看风景听音乐。

到达二道白河是一周之后,我把时间拉的很开,这样所有人都能得到充分的休息,也可以减少他们心中的欲望。

二道白河非常热闹,很多年轻人在此聚集,似乎长白山景区在做一些活动,比起刚入行的时候,中国现在的无人区越来越少,公路越修越多,所有人的人都往荒郊野外跑,长此下去,汪藏海当年想隐藏的东西,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先锋休息了一天,就往山里进发,有个宾馆叫长白松,经理和我们关系不错,胖子直接安排在里面安置了一个临时总部,因为人实在太多,小花他们在附近的宾馆散落。那天晚上烤全羊就吃了30多只。

北方的夏天比较凉爽,在农家乐露天,老板推荐了夏天才有的刺老芽和牛毛广,胖子就觉得奇怪:“这丫不是咱铺子后院的野草吗?这能吃吗?”

“怎么能是野草,这是种的,老好吃了。”老板是个大姐,“等下你大哥回来你可别乱说,小心他削你。他种的。”

“现在是市场经济时代,怎么能削顾客呢?”胖子就不愿意了。想了想还是没吃,撕了条羊腿过来。上面的孜然和胡椒配上皮的脆香,我看着他吃就流口水。

“削顾客是我们农家乐的特色。”大姐就乐,如果不是微胖,这大姐的条子比哑姐还顺,胖子抹了抹嘴边的油,就对我道:“这大姐也结婚了,咱们以后别来这家吃,换一家有小姑娘的。”

“羊肉火气大是咋的,老瞄人家,大哥是得削你。”我看着也乐,小花就从门外进来,穿着黑色的皮夹克,提着两瓶葡萄酒。问我怎么也东北腔起来了。搬了凳子坐下,小花就轻声道:“先锋有发现。”

说着在桌子上放下一件东西。

桌子是比较简陋的杉木废料压出来的铁脚桌子,凳子是塑料带靠背的那种,大排档常用的。胖子要用两个叠一起才能安心坐下

那是一枚形状奇怪的箭头,和我在爷爷骨灰中发现哪些箭头,一模一样。那些箭头在爷爷体内埋藏了那么多年,他都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我们怀疑这些箭头来自于某个不知名的古墓。而这个古墓,一定和最核心的秘密有关。

我记得开馆看到爷爷骨灰坛时候,我自己的精神状态,如今看到这枚箭头仍旧心脏压抑,箭头锈的厉害,上面还有很多腐朽的木皮,应该是从木料之中取出的。我看向小花,想听他说出来龙去脉。这枚箭头,是从何处取得的?
小花告诉我,这是从一个老乡家里找出来的。自从吃过亏之后,我都会有事先在老乡家里先收一遍东西的习惯,从收到东西,能看出很多的文章来,这个地方以前的经济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传说。这些碎片很多时候能拼揍出很多信息。

“这人叫苗学东,老爸是林场的工人。这枚箭头是从一根朽木中年挖出来的。他老爹有锯木头的时候发现的。他说这样的箭头,在他们林场的一些老木头里时常能找到,都烂成疙瘩了。”

“林场?”胖子转头问大姐:“大姐,你们这儿还有林场呢?”

“东北哪能没林场?”大姐头也不抬。

“还在砍树呢?能给咱们子孙后代留点树吗?”胖子怒道:“你不知道树能生产氧气以?没氧气胖爷怎么活?”

“你有能耐你去林场嚎叫去,又不是我砍的树。”大姐大怒道。

胖子嘀咕着,回头看小花:“这大姐知道林场在哪儿,呆会让她带咱们去,阿花你接着说.”

“我不叫阿花。”小花抚了抚额。

我点上了烟,让胖子别打岔。

“那林场的地下有很多枯树,挖开地面,一层一层的烂木头。”小花说道。“都是当年建设兵团从深山里运回来,木质有问题或者因为调度问题没有加工运出去的,堆积太久之后就腐烂了。苗学东说,那些木头时肯定还有这样的箭头。”

树干中有箭头,不知道是哪个朝代发生过争斗射入树干内的,箭头的制式有可能是当年蒙古人和万奴王最后那场大战时候使用的。如果大量的树木都有,这些树木应该来自于一个统一的古战场。

那个地方一定有线索。带着这么多人,走之前的那条路上雪线,并不是特别明智。我需要对这里的地形更加了解。我并不急,离约定的日子,还有好久,我甚至可以在这里过个暑假。

叫上了人,让大姐带路,带着苗学东我们就前往林场。

车开了好久,绕着山路越开越窄,好在这个年代没有土路了,水泥路到了半山腰一个大铁门,打开开进去,里面是一片很大的开山出来的平地,上面堆满了零零星星的木头,苗学东说,最近也没有太多木头了。

正在庆幸路还能继续走,吉普车继续往前,上了一条杂草丛生的泥路,很快来到了林场的后门,我们看到了一扇更老更小的铁门,铁门完全生锈,上面爬满了菟丝子。一边的铁门有一根转轴已经生锈断裂,一扇门几乎是挂着。上面有四个字:严防山火。另一边菟丝子无数层爬满的砖墙上,似乎有一声已经烂成泡的板子。

“后面是老林场。”苗学东说:“东西在老场区。”

我们上去扯掉菟丝子,那个年代的锁就是用料足,虽然全部锈了,但是还结实的要命,看林场里没人,我们用衣服抱住手抓着菟丝子翻了过去。一边人把工具丢进来。

进去就是过膝盖的杂草,我们能看到里面是一个小一点的全是杂草的广场,没有木头,只有几个低矮的厂房。

“有问题。”我刚想往前走,就看到胖子蹲了下来。

“怎么了?”我问道。

胖子看了看正在爬进来的苗学东,喊道:“这林场里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发生过什么事?”苗学东很纳闷,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是个本地的年青人,显然不明白我们这些人在这里干嘛。“没发生过什么事啊?”

“那你们干嘛把这门锁起来,这里面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胖子说道。

“嗨,老板,你这关注点也太怪了。这里面难道还有野兽不成?”苗学东径直就走入草丛里,一路走到广场的中间。

我点着烟,看着严防山火的字样在各处都有,内心一点没有愧疚。

看胖子的表情,一点也没有放松,苗学东莫名其妙的回头看着在门口纹丝不动的我们。

我蹲下去:“胖子,要是真没事,咱们一群神经病的名声肯定会在乡里传开的。”

“天真,胖爷我打了半辈子手枪了,视力会下降,但是眼睛抓东西只会越来越毒,这地方不对劲。”胖子回头,他对我的伙计都很熟悉,叫了一声:“坎肩!”

坎肩也是当兵的,我的队伍里有不少退伍下来的伙计,都是散在这一行,听说潘子的事情对我有好感,聚集过来的。潘子这样的人就是这样,即使不在了,他的影子和过去还是会成为一种力量。

“胖爷,您说话。”坎肩弯下腰。

“东北角那棵树,边上三寸,别打偏了。”胖子说道。

我和小花都看着,这么多年了,胖子要严肃起来,还是要重视的,就见胖子刚说完,坎肩反手掏出弹弓,手反弓扯到极限,“啪”拉出一道破空声。

这种土质弹弓威力极大,就听到“哎呀”一声,一个人从胖子说的那棵树后翻了出来,捂着脖子翻倒在地。

这人翻出来之后,广场四周的大树后头的草丛和灌木后面,立即就有了其他动静,看样子藏了不少。

“自由射击。”胖子哭笑不得的看着站在中间的田学东,一边坎肩用弹弓一个一个的把草丛后面的人轰出来。皮筋每一次破空声,就听到惨叫,躲着的人被打中不同的地方,疼的上蹿下跳。

一共十七个人,全被打散了。跑出来之后,有几个还想往我们这里冲,我们几个刚甩出甩棍,这些人就改变主意了,回头往广场边缘的林子里跑,很快跑的连影子都不剩,就剩下苗学东一个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们来到苗学东边上,就问:“这些人是谁啊?”

苗学东看着跑远的几个人,结巴道:“不认识,不是本地人。”就听到林子里有人在叫:“吴邪,你他妈等着。”

我立即就想了起来,这人是谁。

“我不可以有敌人。”这几年来我一直贯彻这句话,因为我需要在这个事件来临的时候获得最大的帮助,破去所有的阻碍,所有盘口的人全部出动,这很容易让人觉得我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从而引起行业内部的警觉,这个时候阻碍往往会出现。

我没有精力再去对付这些人,所以我一直以来坚决不树敌,也常常倾巢出动,让人感觉我是好大喜功之辈。都是为了不引起注意。

但是无论我怎么做,有一个人一直把我当成敌人。

而这个人我无法对他如何。

他的名字叫做王盟,我入行之时,是我店里唯一的一个伙计。我回来之后,他在我铺子的原址上开了一家店叫做王子规矩,他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回来。

就像丧偶的人终于忘记了过去,准备开始新生活的时候,死去的另一半又突然出现一样,他对我的回归非常的不适应。

吴邪不在的时候,王盟在各地都要受到“死去”老板朋友部下的照顾,吴邪回来了,王盟不再是王老板,又似乎得回到柜台后面去扫雷了。不过经历了那么多,这小子也第一次开始抗争起来了。

他知道我太多的事情了,知道这个时间,这群乌合之众不像是来找我置气的。也不知道想干嘛。

我决定不去理会,摆头让所有人抄起家伙,问苗学东:怎么整?

“这底下全是烂木头,挖开就是一层一层的,这个林场那么多年都埋在下面。我爸说,他肯定记不清木头是从哪儿伐来的,但是他记得他找到这箭头的时候,那根木头是在林场的东北角。”

我们来到东北角,就开始锄地,小花看着王盟跑掉的方向,忽然有些发愣,说道:“你们看这座山,像什么?”
我顺着小花的目光望去,我们就在山腰,能看到山坳对面的山势挺拔,因为以前是林场,这附近的树应该已经被伐过一遍了,长的都是树龄不够的小树。但这座山不大,并无什么奇特。随即我就看到了小花说的那座山。

是在我面前这座山的后面,很远的地方,有一座大山,大山隐没在云雾中,能看到山顶的白雪。

这座山看着离我们就很远,俗话说望山跑死马,这目测都那么远了,实际距离可能更夸张,山的形状,很像一只印玺,这就是吸引小花注意的原因。

“这座山离我们要去的山是不是同一个方向?”

如果这座山在三圣雪山附近,或者在同一条山脉上,这个形状就可能不是巧合。

小花用手机把山的照片拍了下来,问苗学东那是什么山,苗学东摇头:“现在年轻人都把目光往外看,谁还关心家里的山,而且这种山,这里有的是,得问老猎人才知道,不过现在应该找不到了。”

十年的时间可以改变什么?当年我们进到这种地方,还能找到老猎人,89到90多岁,往往还能寻访到一些,十年之后,我知道所谓的老猎人,可能已经一个都没有了。

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花一周时间往里走走看,靠近这座山,应该能看得更加清楚。

另一边已经挖开了,地表被铲开,挖下去一米多,就开始出现碎木头,腐烂的木头碎屑和泥土混在一起。木头虽然已经腐烂得酥软,但是要挖开还是很困难,时不时遇到坚硬的部分。

很快这些人都筋疲力尽,我们已经算是体力非常好的城里人了,但纯体力活还是超出我们的想象。

结果一直挖到天黑,只挖出一个看上去很寒酸的大坑来。

想想当年秦始皇挖个陵要动用70万人,也是不得已的。

又叫来另外一队人,干脆就搬来帐篷在这里睡下来,生上篝火,一边还有人像淘金一样用筛子筛这些土和木头。

挖到六米左右,下面就没有木头了,再往边上挖,天亮的时候,有人把睡袋里的我摇醒,让我看发现的东西。

又一枚箭头,还是湿的,应该刚刚筛出来,我出去在天光下看,和我爷爷骨灰里的一模一样。

整个林场已经被挖的得不成样子了,这个箭头是在最开始挖的十米外地下发现的。同时挖出的还有很多松果,说明是落叶松。

“得至少咱们知道这些箭头射入树干的地方,有很多落叶松。按照这里原始丛林落叶松的保有量,至少咱们需要搜索的范围已经减少了一半,只要200年就可以找完了。”胖子说道:“胖爷我从现在开始每天打打太极拳,能帮你对付30年,剩下的日子加油!”

我白了他一眼,抓了一把筛出来的各种松球壳,小石头,“当年伐木的路线如果能知道的话,还能缩小范围。”实在不行,只有按原路硬上,那条路我还依稀记得,不过如果是这样,现在就得出发了,因为一旦下雪,地貌会变化多端,无法分辨。

“铁路。”小花忽然说道。

我们转头看他,他道:“所有林场的伐木路线,都沿着铁路,铁道兵在前面架设铁轨,后面的建设兵团跟着伐木,所有的木头都是小火车运出来的。”

这里的小火车是指专门用来做特种运输的火车头,比正常的火车头小很多。

坎肩一声令下,这批伙计丢掉家伙就开始在草丛里找铁轨。

很快铁轨就找到了,已经生锈,下面的枕木还在,枕木下面是碎石头。也长满了杂草,但因为是碎石的关系稍微稀疏一点。

铁轨在广场上横穿,通到一边一幢已经没有顶的破败砖屋内。另一边往王盟刚才跑的方向延伸过去。

“咋弄?”坎肩问我。

我啧了一声,问小花道:“你财大气粗的,知道哪儿有卖火车的吗?”
小花冷冷地看着我,显然不想理我。其他人则期待地看着小花,希望他真能买一辆火车来。

“专心点。”小花后来说。

他确实老是在提醒我专注,这个修正其实也是能让我撑下来的动因。最后当然是没有火车卖,而是清点了一批人,一共十二人,沿着火车的铁轨一路往里走。

找人借了将近二十匹骡子,一半骑一半驮着补给,我们就出发了。

这十年来这样的旅程我非常熟悉了,穿着已经发旧但是还是特别好用的冲锋衣,整顿好所有的鞋子、帐篷、防蚊器械。三把白狗腿入鞘横在骡子背上,自己腰间和背包侧面。小满哥带着三只獒犬,吃饱了油水,一行就往原始丛林去了。

一路无话,一路走了四天,已经进入原始丛林腹地,只路过了一片明显看上去树龄不够的松树林子,小花说不可能是这儿,但是以防万一我们还是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这片被砍伐过的林子离林场只有四天,是最近的一块松树林,应该是最早被砍伐的,最早的树都用来盖林场的房子了,我们从地里挖出来的朽木肯定出自比这里更深的地方。”

于是继续前进。

晚上的林子又潮湿又阴冷,篝火燃烧着,煮着方便面,小满哥每天都有收获,不是野兔就是山鸡,坎肩和胖子都好野味,两个人每天烤着不同的东西,我这几年已经吃不了太多肉了,只能吃最开始的一两口。

一周之后,我们来到一处山坳,胖子首先咦了一声,其他人也全部停了下来。

山坳之中有一团巨大的菟丝子,密密麻麻,像一个巨大的茧,这团菟丝子的周围有很多“毛棍子”,就是被菟丝子完全缠绕,死去的枯树。菟丝子也都死了,黄黄的丝帐一样的一大片。地上的野草枯萎发黄,但是特别的高,显然枯萎之前疯长过一阵子。

我们都被这个菟丝子茧吸引了过去,走近看的时候,发现这个茧实在巨大,里面似乎是一块巨石。

“应该就是这里了。”我的直觉告诉我,看四周是一片松树林子,稀稀拉拉,又有这么奇怪的地貌,两边山势平缓,这块石头突兀的在山坳里非常奇怪。

四处开始用金属探测器扫地下,很快就有发现,翻起土表筛土,几乎没多久就出现一些铁疙瘩,不是古代铠甲的碎片,就是兵器的铁渣、箭头之类。

『柒』 七年级500字作文

我的同学

他,个子高高的,十分挺拔。圆圆的鹅蛋脸上嵌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非常有神。眼睛下面是他那直挺挺的鼻梁,它可跟那张圆圆的、红红的大嘴巴做了十年的“老邻居”啦!他是一个非常有爱心,喜欢助人为乐的同学。他就是我的同学刘泽宇。

有一天在自习课上,我写作业时一不小心错了一个字,就在铅笔盒里找橡皮,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我又开始翻桌斗,翻了半天也没有。哎呀,怎没回事啊?我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这时我一拍脑袋,想起来了,一定是昨天写完作业忘记放到书包里了。这可怎么办啊?这可刚上第一节课啊!这时刘泽宇正好交完作业本走过来,看见我这么着急,便关心地问我:“你怎么啦,怎么这么着急?”我无奈地回答:“忘记带橡皮了。”刘泽宇接着说:“那你用我的橡皮吧。”说着,他把一块黑色的橡皮递给了我,我心中十分感激。下了第一节课,我特意走过去谢谢刘泽宇:“刘泽宇,谢谢你。”他却说:“没关系,好朋友么,不用这么客气。这块橡皮可以今天放学再还给我。我怕有同学没有带起学具,每天都多带一块橡皮、一把尺子。”

以前我对刘泽宇不是特别的了解,听了他的话我知道了他是一个助人为乐、乐于助人的好同学。我真为有这样一个好同学而感到高兴。

『捌』 莫干山民宿是怎么火起来的

一、区位优势明显,心灵归属地触手可及
莫干山地处沪、宁、杭金三角的中心,莫干山脚下的德清筏头乡,距杭州、湖州55公里,离上海不过210公里,离南京也就250公里,09省道贯穿全境,104国道、宣杭铁路、杭宁高速公路傍侧而过。
上海是现代化大都市,南京和杭州是古城古都,更是目前旅游的热门城市,在如此优越的地理位置上,为莫干山人气的汇集提供了无限可能。
二、自然资源丰富,即是依托又是民宿构成部分
《纽约时报》评选了全球最值得一去的45个地方,莫干山排名第18位。CNN将这里称为:除了长城之外,15个你必须要去的中国特色地方之一。从外媒的这些报道,可窥一斑。
事实上,莫干山本身是国家AAAA级旅游景区、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国家森林公园。莫干山山峦连绵起伏,风景秀丽多姿,景区面积达43平方公里,它虽不及泰岱之雄伟、华山之险峻,却以绿荫如海的修竹、清澈不竭的山泉、星罗棋布的别墅、四季各异的迷人风光称秀于江南,享有“江南第一山”之美誉。
三、人文历史深厚,让名人、洋人背书
莫干山,因春秋末年,吴王阖闾派干将、莫邪在此铸成举世无双的雌雄双剑而得名。
莫干山,中国四大避暑胜地之一,众多的历史名人,为莫干山赢得了巨大的名人效应。
鸦片战争后,清廷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美、英、德、法、俄等外国势力开始染指,纷纷在山上建别墅、筑教堂,莫干山沦为外国人可自由居住的天堂。由于传教士梅生等人将在此所见所闻刊于外文报上,于是,莫干山声名鹊起,成为与庐山、北戴河、鸡公山并列的我国四大避暑胜地之一。洋文化,从那个年代就已经开始与莫干山“结缘”。
换句话说,莫干山本身就是一个休闲旅游的胜地,各种配套早就齐备,这是莫干山民宿光大的基础,可谓直接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四、建筑遗存众多,建筑本身就是风景
由于莫干山本身就是传统的避暑胜地,因此,大量名人留下了难以计数的诗文、石刻以及二百多幢式样各异、形状美观的名人别墅。
这二百多幢别墅形象丰富、无一雷同,分别代表了欧、美、日、俄等十多个国家的建筑风格,使莫干山素有“世界建筑博物馆”之美称。
其中,皇后饭店:毛泽东下榻处,张云逸在此疗养,陈毅多次前来探望;武陵村:蒋介石度蜜月、参加会议等多次在此下榻;白云山馆:国民党第一任外交部长黄郛所建,周恩来与蒋介石在此进行国共和谈;静逸别墅:国民党元老张静江的别墅;林海别墅:杜月笙、张啸林的别墅。
这些数目繁多的建筑,本身就是独具魅力、文化底蕴深厚的住宿依托。
当然,山上的很多别墅不是谁都可以住的,肩负着特殊的接待任务、疗养需求,而接待普通游客反而是他们的“副业”,我们谈及莫干山民宿也多指山半腰的民居改建而成的那些民宿。
换句话说,别处的自然风景是依托和支撑,而莫干山的自然风景只是住宿的配套设施。
五、乡村旅游推动,物极必反,越是大城市越先逆势而动
当多元、混杂的现代文明逐渐消减农耕文明时,身处上海、杭州、南京这些大都市的人率先开始觉醒、怀旧、回归,他们开始渴望乡野田园的宁静和平实,乡村旅游应运而生,而莫干山正好静静的等待在他们附近,离得那么近,且千姿百态、独具内涵。
很幸运,莫干山没有朝城市化的模本飞奔,而是呈现一副更具生机的乡野面貌,完成了一次漂亮的城市化逆袭。
当莫干山的乡村旅游有效连接了城市需求和乡土资源时,发挥出了惊人的发酵力。莫干山上曾经被散乱废弃的农房,现在每栋30年的租金高达100万元。衍生而来的配套产业、出租农房和流转土地等方式,让村里的沉睡资产变成了现实资本。仅莫干山一带的60多家洋家乐,带动的农民房屋出租收入、流转土地收入等财产性收入超过1.83亿元。
在如此形势下,莫干山民宿越发展越得人心,越具凝聚力,越有影响力,这是莫干山长续发展的经济基础。
六、深挖文化资源,创意赋予新的灵魂
江南村落,山山水水,自然景观大同小异。要形成“一村一品”、差别竞争,文化包装不可少。
莫干山麓的燎原村做足了“民国文化”文章,燎原村发轫于民国时的“乡村改良”运动,民国要人黄郛政治上失意后,在燎原村办起了奶牛场、蚕种场、跑马场等,光阴荏苒,这些风雨剥蚀的场站、库房、学校都成了乡村旅游的“素材”;废弃的铁路枕木、老式自行车配件以及就地取材的竹子,当做文化墙和围栏,就隔成了一座座茶社、客栈和文化创意空间。
文化就像味精和调色板,丰富和提升了乡村旅游这顿大餐,从而拉动了莫干山民宿的壮大。
七、塑造新品类,独树一帜,想不记住都难
提及莫干山民宿,不得不提“洋家乐”!
2007年,从上海骑车赴莫干山旅游的南非小伙子高天成一眼看中了青山环抱的“三九坞”小村庄。当他听说这些农房大多闲置时,立刻与朋友们租下了6间大房子,租期15年。从此,他们以环保理念将泥坯房改建为低碳型“三九坞乡村会所”就成了莫干山“洋家乐”的发源地。
可以说,正是“洋家乐”这张新奇的招牌,为莫干山民宿汇集了数不清的目光。人们先是好奇,不是“农家乐”吗,怎么出来一个“洋家乐”?继而开始探寻,极大的满足了人们的猎奇心理。于此同时,各大媒体纷纷跟风报道,为这一新奇事物的出现大书特书,掀起舆论高潮,让莫干山民宿、“洋家乐”一夜成名天下知。
“洋家乐”的成功造势,对莫干山民宿来说,功不可没。
八、有故事,自然耐人寻味
当你身处莫干山民宿,那些民国名人一个个向你走来,民宿主人更是津津乐道为你评述。
当你身处莫干山民宿,那些老外在莫干山创业的故事一个个为你呈现。
当你身处莫干山民宿,那些诗文、石刻鲜活起来,越过历史的叠嶂,向你讲述沧桑巨变。
九、高逼格,却又形式多样,规模效应凸显
莫干山民宿一千元起价那是客气的,动辄三五千元一晚的比比皆是,这么说吧,莫干山民宿正因贵再次聚拢了目光。
“啥房子啥床,这么贵?老子一定要去看看!”
无疑,对于生活一味求新求异的富裕阶层,还真不怕你贵,还就怕你不敢贵。你越贵,我越住!
在这个过程中,再次冲击了大众的神经,也点燃了媒体的报道欲,莫干山民宿想不火都难。
当然,你若看后感觉不过如此(大多也是自欺欺人,左右衡量的不过是自己的腰包够不够鼓),莫干山还有几百元的民宿,甚至有百十元的,想你所想,急你所急。你大可在三五百元的民宿住一夜,然后在名声在外的民宿旁边来个自拍,紧接着上传朋友圈,末了标注一句话:莫干山民宿,没啥大不了。
十、当地政府大力扶持,背靠大树好乘凉
不独莫干山,整个浙江省,乡村旅游都走在全国前列。举例说明:荻浦村总共687户村民,七成以上经营农家乐;燎原村去年有270万城里人入住民宿;富春江畔的芦茨村,几乎整个村子开发成了乡村酒店。
跟各地乡村游相比,浙江的“投入产出比”明显高出一筹!
而要形成这样的民宿运营氛围,无疑和当地政府的大力支持有很大的关系。这种扶持不是口头和文件上的,而是各部门的有机联动,比如相关政策的适度宽松、相关配套设施的建设、相关执照的办理、民宿协会的成立、媒体的循环报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