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游马蹬
Ⅰ 马镫有什么作用
在发明马镫以前,人在马背上是坐不稳的。因为人是直立行走,以双脚为支点保持平衡的。一旦上了马背,双脚悬空,踩不着东西,只能以臀部为支点,人不习惯以这种支点保持平衡,稍一晃动就会掉下来。
马镫不仅是上马的“台阶”,更是骑手在马背上控制身体姿态的支点。骑手把几十年在地上练就的平衡本领“移植”到马背上,有了马镫,骑术就产生了飞跃。人的灵巧和马的速度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在狩猎、战争和邮件传递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相传欧洲的某个民族学会了使用马镫,他们的骑兵所向无敌。战败的人匍匐在地,恐惧地看着穿草而过、疾如流星的武士和骏马,以为是一种长着人身马腿的天神,于是,就产生了人头马的神话。
Ⅱ 马蹬是中国传到西方去的吗
中国史料有记载的马蹬最早出现在《南齐书》中,从出土文物来看,最早出土的马蹬在汉朝。西方有记载普及型的使用马蹬是在公元前4世纪的马其顿人,从时间上断定中国肯定是使用马蹬要比西方早的多,同时有一种说法有西方学者说马蹬是公元前3世纪从中国柔然传入西方,但学术界是有争议的。结合这些时间点,文献和出土文物,我个人感觉这种说法是可以成立。
Ⅲ 马蹬是干什么用的
—— 马镫【国语】挂在马鞍两旁,供骑马的人上马及骑马时踏脚的器具。
Ⅳ 中国的马镫的出现时期
西汉
汉代是中国古代历史的第一个黄金时期,其初步奠定了中国后世2000年的大致疆域,从此使“天下一统”的观念深入汉民族的内心深处,并且在经济、政治、文化上对周边地区甚至远至中西亚都产生了巨大影响,第一次使中国作为一个稳固强大的帝国登上世界历史的一级竞争舞台。汉朝之所以能够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就,原因之一就在于其强有力的军事力量,这一力量的最重要来源就是它能征善战的骑兵部队。而对于骑兵来讲非常重要的马具,其最关键的马鞍和马镫在两汉时代、尤其是西汉是否存在的问题也就成为了一个引人注目的事情。
对于这一问题,由于长期以来始终没有在考古中发现西汉马鞍和两汉马镫的实物和雕塑、绘画等方面的证据,传统观点是这样认为的:“西汉时,马鞍、马镫仍未出现,多少影响了骑兵的战斗力”⑴、“……(西汉)但马镫仍未出现,这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骑兵的战斗力。”⑵ 而需要强调的是,这里及本文所说的“马鞍”并非指其广义上所含概的所有用于隔开人体和马背的物体,而是指其狭义,即两端上翘的“高桥马鞍”。那么事实真的如上面所说吗?这里就要对此进行一下粗浅的讨论。
马鞍和马镫是全套马具中继马嚼和缰绳之后最重要的发明。在没有鞍镫的时代,人们需要骑跨于裸马的背上,仅靠抓住缰绳或马鬃并用腿夹紧马腹使自己在马匹飞驰的时候不致摔落。但这种方式是很不可靠的,首先是长时间骑马容易疲劳,同时在奔跑的马背上也难以有效地使用弓箭,而在近战中,骑手无法随心所欲地使用刀剑和长矛,劈砍或刺杀落空、双方兵刃的撞击等都随时会令骑手从马上滑下。因此这一时期骑兵除速度占优外,其战斗力是远不如脚踏实地的步兵的,所以在骑兵到达目的地后,往往下马作为步兵投入战场,亚历山大时代的马其顿骑兵就是如此。
第一个革新(这只是一般性的看法,但其实际的发明顺序不一定是这样)是高桥马鞍的出现,马鞍两端从平坦转为高翘,限制了骑手身体的前后滑动趋势,提供了纵向的稳定性。第二个则是马镫的使用,它通过固定双脚提供横向稳定性,同时在马鞍的协助下将人和马结为一个整体,使骑兵利用马匹的速度进行正面冲击成为可能。西方学者这样评论进入欧洲的匈奴人携带的新装备:“马鞍是人与马完全结合在一起的关键。匈奴人独特的马鞍引起了罗马人的惊奇。他们的马鞍不像罗马人的那样由裹住马肚子的皮革制成,匈奴人的马鞍的特别之处在于它有一个两头高的木制托架。这样不论马怎么跑,骑士们都能稳稳地坐在马背上。……相反,罗马人笨拙的骑术使不少骑手经常在战斗中失去平衡,而从马上掉下来,这通常很危险,有时甚至是致命的。……除了马鞍,匈奴人还从亚洲带来了一项在当时具有革命性的创新:欧洲人从未见过的马镫。为了防止腿在长距离的骑马后会疲劳,人们在马鞍上系上了绷带、皮带或者用一种亚麻织成的腿带。这样,脚就有了可踏的地方。……尽管当时这种马镫还不完善,但它给骑手们一种安全感,同时也能让他们在马上站起来向各个方向转身。由于有了木马鞍和马镫,匈奴骑手们能在骑马的过程中朝每个方向射箭。”⑶ 鞍镫的引进,在欧洲来讲是一件大事,正是它使骑兵取代步兵成为中世纪战争的主力,“一旦马镫成为8世纪的法兰克人通用之物,马匹不仅能用于迅速集中力量,并且也能用来作战了。速度可以转化为突击。”⑷“马镫使中世纪穿戴沉重的铠甲的封建骑士得以产生。”⑸ 由此可见其重要的程度。
既然马鞍和马镫是以骑兵为主力的作战方式产生的前提,从中国古代骑兵运用的情况中就大致可以发现一些端倪了。可以认为,在中国至迟到秦代,马鞍和马镫仍未产生。作出这一判断不仅是由于始皇陵兵马俑中具有表现细致的马具,却惟独没有高桥马鞍与马镫(图1),而且还因为在兵马俑战阵的布局上,骑兵数量相对很少,且被布置在远离主阵的侧面角落里,这说明在秦代以前,骑兵的作用只是侦察、侧翼包抄、骚扰遮断、偷袭和追击,并不能成为作战主力,更不用提独立承担整个战役了。
能够为此提供佐证的是孙膑对骑兵作战的叙述:“用骑有十利:一曰迎敌始至;二曰乘虚背敌;三曰追散击乱;四曰迎敌击后;五曰遮其粮食,绝其军道;六曰败其关津,发其桥梁;七曰掩其不备,卒击其未振旅;八曰攻其懈怠,出其不意;九曰烧其积蓄,虚其市里;十曰掠其田野,系累其子弟。此十者,骑战之利也。”⑹ 可见这一时期骑兵担任的只是辅助任务,拥有鞍镫的可能性不大。
那么历史记载中汉朝骑兵的作战情况又是如何呢?
文帝时,“十四年冬匈奴谋入边为寇,攻朝那塞,杀北地都尉昂。上乃遣三将军军陇西、北地、上郡,中尉周舍为卫将军,郎中令张武为车骑将军,军渭北,车千乘,骑卒十万。……于是以东阳侯张相如为大将军,威侯赤为内使,栾布为将军,击匈奴。匈奴遁走。”⑺ 可以看出,此时汉军的骑兵在单场战役中的参战规模和所占兵力比例明显增大,已经不再仅仅担任辅助作用了。
自武帝以后,骑兵的地位进一步上升:“其明年,元朔之五年春,汉令车骑将军卫青将三万骑,出高阙。”⑻“右贤王以为汉兵不能至,饮酒醉。汉兵出塞六七百里,夜围右贤王。”⑼“其明年春汉复遣大将军卫青将六将军,兵十余万骑,乃再出定襄数百里击匈奴。”⑽“其明年春,汉使骠骑将军去病将万骑出陇西,过焉支山千余里,击匈奴,得胡首虏万八千余级,破得休屠王祭天金人。其夏,骠骑将军复与合骑侯数万骑出陇西、北地二千余里,击匈奴,过屠延,攻祁连山,得胡首虏三万余人,裨小王以下七十余人。”⑾“元狩四年春,上令大将军青、骠骑将军去病出将各五万骑,步兵转者踵军数十万,而敢力战深入之士皆属骠骑。”⑿“秋,蝗。遣浚稽赵破奴二万骑出朔方击匈奴,不还。”⒀“夏五月,贰师将军三万骑出酒泉,与右贤王战与天山,斩首虏万余级。”⒁“四年春正月,朝诸侯王于甘泉宫。发天下七科谪及勇敢士,遣贰师将军李广利将六万骑、步兵七万人出朔方,因杼将军公孙敖万骑、步兵三万人出雁门,游击将军韩说步兵三万人出五原,强弩都尉路博德步兵万余人与贰师会。”⒂“冬,辽东乌桓反,以中郎将范明友为度辽将军,将北边七郡,郡二千骑击之。”⒃ 在这些战例中,可以看到两个趋势。一是骑兵在总兵力中所占份额不断增大,随着车兵的逐渐退出战场,骑步两兵种在数量上的比率关系从十万比数十万,上升到七万比十四万,骑兵明显已经取代步兵而成为战斗主力,相反步兵则下降到“踵军”即跟随在后助战的地位,致于只由骑兵独立参加的战役更是屡见不鲜。二是往往一次战役就长驱奔袭数百里乃至一两千里进行会战,长时间骑马带来的疲劳问题愈发突出,如果骑手不能以充沛的体力投入战斗,取得河西、漠北等大规模决战的胜利是不可能的。在没有鞍镫的情况下,这样的战役几乎无法想象。
另一方面,从具体的战斗方式上看,早在楚汉战争时期,“汉军围之数重,项王谓其骑曰:‘吾为公取彼一将。’令四面骑驰下,期山东为三处。于是项王大呼驰下,汉军皆披靡,遂斩汉一将。……与其骑会为三处,汉军不知项王所在,乃分军为三,复围之。项王乃驰,复斩汉一都尉,杀数十百人,复聚其骑亡其两骑耳,乃谓其骑曰:‘何如?’骑皆伏曰:‘如大王言。’”⒄ 能够采用此种在敌阵之中冲突的战斗方式,说明骑者在马上已经具备了相当的稳性,否则极易摔下。
西汉时期,弓箭是匈奴和汉军骑兵最重要的作战武器,它的使用受到马具的严重制约。没有马鞍的时候,在奔马上射箭极为困难,因为骑手一边要双腿使劲夹住马腹并保持平衡,一边还要双臂用力拉开弓并尽量使射出的箭命中目标,即便是自幼生活在马背上的游牧民族,这一作战方式也是非常低效且难于实行的,这时候最好的办法是停住马射箭或干脆下马发射;当高桥马鞍投入应用后,它给予骑手一个纵向的稳定作用,使其可以在飞驰时向前方射箭,但由于横向上无有效支撑,朝左右方向甚至转身向后射箭时仍然容易跌落,是很危险的,前面引用西方学者的评价中就可看出这一点。但是,在史料中却有这样的记载:“匈奴追者骑数百追之,广行取胡儿弓,射杀追骑,以故得脱。”⒅ 这种转身后射的情况,说明此时应已有马鞍和马镫的使用。况且在汉代的史料中,除个别故意表示轻蔑汉军者外,从未见到有关匈奴下马作战的记录,假如没有鞍镫的应用,这不能不说是个非常奇怪的现象。
古代弓箭的使用还受到天气影响,弓弦如果被雨水浇湿,作用将会大减,而假若遇上严寒天气,威力也会严重下降。宋人就曾记载:“契丹将耶律逊宁号于越者,以数万骑入寇瀛州。都部署刘廷让与战于君子馆,会天大寒,我师不能彀弓矢,敌围廷让数重。”⒆ 而在著名的白登之围中,“于是汉悉兵,多步兵,三十二万,北逐之。高帝先至平城,步兵未尽到,冒顿纵精兵四十万围高帝于白登。”⒇“会天寒,士卒堕指者二三,遂至平城。匈奴围我平城,七日而后罢去。”(21) 在如此寒冷的境况下,匈奴和汉军的弓箭很难说还会保持威力,双方一旦接阵就会爆发激烈的白刃战。在短兵相接的战斗中,没有鞍镫的骑兵战斗力不可能赶得上步兵,如果匈奴下马迎击,也不会是历来擅长步战的汉军的对手,要阻止汉军突围便是件困难的事情,那么长达七天的轻松围困就变得难以解释了。更何况此战匈奴的兵力虽据《史记》所称有四十万,却很可能是个虚数,因为在《史记》中原本就提到冒顿时期的匈奴有“控弦之士三十余万”(22), 扣除留守草原的兵力,又何来如此之多的人马?再说纵使“四十万”之数是准确的,由于游牧民族参加出征的人数中经常要包括大量妇女、老人、儿童等非战斗人员,其真正的作战兵力也远不会有那么多,加上前面所述近战中的质量劣势,应付起汉军的突围来更加捉襟见肘了。既然如此,不惧戎马的刘邦为什么还迟迟不敢突围呢?对此只能有一种解释,就是当时的匈奴骑兵已经装备了马鞍和马镫,对步兵具有强大的近战优势和冲击力,冒险突围只会导致全军覆没。
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在两汉史料中出现了“突骑”这一叫法:“若夫平原易地,轻车突骑,则匈奴之众易桡乱也”(23)“会上谷太守耿况、渔阳太守彭宠各遣其将吴汉、寇恂等将突骑来助击王郎”(24)“贼追急,短兵接,光武自投高岸,遇突骑王丰,下马授光武,光武抚其肩而上,顾笑谓耿弇曰:‘几为虏嗤。’”(25) 对于《汉书》中“突骑”一词的含义,颜师古注为:“突骑,其言骁锐可用冲突敌人也。”(26) 颜师古是唐人,其注释未必就能代表汉代“突骑”的真正意义,那么在汉代史料记载中它的作用又是什么呢?“光武北击群贼,(吴)汉常将突骑五千为军锋,数先登陷陈。”(27)“刘永将周建别招聚收集得十余万人,救广乐。汉将轻骑迎与之战,不利,堕马伤膝,还营,建等遂连兵入城。”(28) 可见至少在东汉初年,骑兵已经能够担当站在头排正面冲锋、“先登陷阵”的任务了,利用骑兵的冲击力冲垮敌阵、步兵随后跟进决定胜负的作战方式已经确立。如果说在同匈奴的近战中仅仅是用骑兵对抗骑兵,双方彼此处境相同,对骑手稳性的要求不一定很高的话,那么在此要面对的则是以步兵为主力的敌军,若想正面冲击其阵,只有同时装备了马鞍和马镫才有可能办到。
尽管有这么多的文献证据证明汉代鞍镫的存在,缺乏考古方面的实证却是不争的事实。在中国所发现的最早表现高桥马鞍的文物是东汉末年作品,如雷台汉墓出土的骑俑(图2)和鞍马彩绘木雕;而最早具备马镫的雕塑作品是长沙西晋永宁二年墓中的骑马乐俑(图3),因这批俑中有马镫者只是在马身左侧鞍下有一个三角型镫具,仅及小腿一半高,而右侧则没有,且骑者的脚也未踏于其中,所以被认为是马镫的雏形,即用于上马的器具;致于最早的实物双马镫,则是辽宁北票十六国时期北燕冯素弗墓的鎏金铜裹木质马镫(图4)。但迄今为止,对于西汉和东汉初年的高桥马鞍及两汉马镫,却始终没有发现其实物和能够证明它们存在的艺术作品。
未发现不等于没有。既然通过史书可以推测出它们的存在,就应该从“为什么这些东西没有出现”的方面去思考。
鞍镫产生于东亚是肯定的,但它们的发明是否来自中原汉地呢?从需求促成发明的角度上讲,很难想象一个以稼穑为生的农耕民族会比终年骑在马背上的游牧民族对此有更急切的需求。从而可以推断,最早发明鞍镫的荣誉更应该属于匈奴等北方民族。这样,寻找其实物证据为何不存的方向就应转向匈奴。
如前面所说,公元4世纪入侵欧洲的匈奴人使用木制的马鞍,而他们所使用的原始马镫也只不过是绷带、皮带或者用一种亚麻织成的腿带。由于无论是原来居住还是西迁途中经过的地域,多半是稀树草原和沙漠,缺乏树木,这必定会限制制作高桥马鞍的数量而仅供贵族和作战士兵使用;同时在需要将供应不足的木材用于制造马鞍和弓的情况下,也不大可能再改进制造木质马镫,致于主要用于打造武器的金属则更加缺乏,用其制造马镫更加不可能。因此4世纪时的软式原始马镫应与两汉时代的匈奴马镫无大差别。反观冯素弗墓的双马镫,已经是很成型的东西,自然不会是后世马镫的祖先。那么在此之前,必定经历过一个相当长阶段的原始状态。因为西方记载中匈奴的“绷带”状软式马镫已具备了后世马镫固定双脚的功能,因而与长沙西晋墓骑俑仅用于上马的单镫相比,它更可能是真正意义上的马镫的祖先,而上马用的镫具只不过是为真正的马镫提供了外型上改进的榜样而已,因双镫也有帮助上马的功能,所以在它改进之后单镫就被取代了。
说到这里,一看便知,原始纯木质马鞍和用皮革、麻纤维制作的马镫(或者说只是一种“绑带”而已),甚至是后来使用木制而无金属外皮的马镫,都是极易腐朽而难于保存至今的,即使能够保留下来,那些外表仅仅是一条麻布、皮带的物品,要准确判断它们的用途也是难上加难。这就是为什么始终没有发现汉代马鞍尤其是马镫的原因。
除去这些,还有一些国外考古发现和国内存在争议的艺术作品。如上世纪初蒙古匈奴墓地的发掘,“特别值得注意的是诺音乌拉山脉一座陵墓墓室中的随葬品,这座陵墓是1912年一位蒙古采金工程师偶然发现的,1924年对它进行了科学性发掘。……幸运的是发现了一只中国漆杯,上有两段铭文,因此得以确定六号墓的年代:公元一世纪初左右。事实上,这是匈奴单于乌珠留的墓。……主要的运输工具是备鞍的马匹。马勒、马嚼和马鞍类似于斯基泰时代阿尔泰地区的同类物件。马鞍通常由填以毛料的两块皮垫构成,不过少数马鞍配有一个木框,前后装有鞍头,并且配备马镫。配有马镫的马鞍象征了一大进步。”(29)乌珠留单于死于东汉初年,如果能够证实这真是乌珠留的墓,无疑是给汉代鞍镫的存在增加了一个有力的证据。另外据称大英博物馆藏有一个贵霜(公元1~5世纪)铜壶,壶壁浮雕花纹上有两个手持长矛的骑马骑士,马上均有绳索状脚镫。(30) 而云南石寨山发现的处于西汉时期的古滇文化青铜战争场面贮贝器的顶部,也有一个骑无鞍马者的鎏金塑像,其双脚拇趾套在鞍前垂下的绳圈中,起到马镫的作用(图5),虽然其形制决定了只能用于跣足民族,但它的存在至少说明马镫的早期形态应近乎于此,而不是由上马用具发展而来,同时也表明了高桥马鞍的发明不一定早于马镫。西汉霍去病墓前的石雕群中,有一头横卧的石牛,在其背部即有线刻的鞍镫,是欧亚大陆能见到的最早骑镫,但其制成年代受到怀疑,原因是有人认为其上骑镫系后人所刻。而证据确凿的反映西汉马鞍和两汉马镫的艺术作品一直都没能找到。
鞍镫的实物不易保存是客观现实,可为何汉代的雕塑、绘画等艺术作品中也没有它们的影子?这个问题比较令人费解,但至少有一种解释可以初步说明其缘由,那就是审美方面的原因。在历史传统中,一件新物品投入应用后,经常可能经过相当长的时间才在美学上被人们——尤其是艺术工匠——所接受,在此之前制作的很多作品都仍然会保留它出现前的样子,即艺术创作上的“惯性”。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中国晋代以后也不乏表现没有鞍镫或有鞍无镫之骑手和马匹的作品。比如图6中的持槊骑兵和图7的披铠骑士,皆无鞍镫的痕迹,而使用长槊的作战方式与加剧骑手不稳定性的重甲骑兵的产生,都是以鞍镫的使用为基础的。再如在唐朝,马镫的使用已经很普遍了,“昭陵六骏”身上的镫具就清楚地说明了这一点(图8),但图9中的骑马队伍却都未装备马镫,如果说是平民百姓缺乏财力倒还罢了(其实一副马镫也不见得是什么很贵的东西),而这里却是堂堂王家的盛装出行,且其所行路程也不会很短,否则规模如此浩大、擎着众多旌旗就没有意义了,那为什么所有的人还都让双脚空垂在那里受累呢?这只能说明绘制这幅画的人无视马镫的存在,也许他是感觉不美观,或是有其他什么原因,但终归是未将其画上去。
另外值得注意的是,不仅中国,在西方中世纪以后的美术作品中,也往往出现忽视马鞍和马镫的倾向,如图10中的匈奴王阿提拉,既无马鞍又无马镫。众所周知,正是匈奴人的三棱椎箭、高桥马鞍和原始马镫打败了罗马人的大盾、投枪和短剑。此种“疏忽”如果不是故意的,很难说得通。这种东西方艺术创作中共有的“惯性”对鞍镫进入艺术作品起到了相当大的阻碍和迟滞作用。
通过对以上文献和考古文物的资料观察,可以看出,尽管至今为止尚没有实物和艺术作品来证明它们的存在,高桥马鞍和马镫这两项对骑兵来讲至关重要的发明,在两汉时代仍然应该是已经投入应用的。正是它们使匈奴成为草原霸主,也正是它们推动了汉帝国在政治、军事上的大幅度扩张,为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稳固帝国的政治和文化影响扩散到北亚和中亚奠定了基础。相信随着汉代考古的进一步发展,两汉时期的马鞍和马镫最终会揭开它们朦胧的面纱。
参考资料:http://www.history-club.net/DVSYS/printpage.asp?
Ⅳ 中国是什么时候开始使用马镫的
马镫是一对挂在马鞍两边的脚踏,供骑马人在上马时和骑乘时用来踏脚的马具。马镫的作用不仅是帮助人上马,更主要的是在骑行时支撑骑马者的双脚,以便最大限度地发挥骑马的优势,同时又能有效地保护骑马人的安全。最早的马镫是单边的,随着时间的发展逐渐演化成双边,进一步解放骑乘者的双手,它的出现从某种程度上改变了历史。
根据目前的考古发现,中国最迟在西汉时期就出现了马镫,从西汉壁画中可见一斑。在没有成熟马镫的3世纪前,由于已有马鞍的发明和推广,有大量骑士作战的记录,如西周晚期的数千骑作战记录,到了公元前4世纪战国兵法对骑士作战的兵书《六韬》,六韬中就有大量训练和选拔骑兵的方法,如要求骑士能“绝尘跨沟壑””冲敌险阻“云云,可见当时中国骑兵的选拔和训练之严,差不多同时代的中东,更是重装骑兵的天下,都是没有马镫的夹马骑行的骑兵,可见在没有马镫的年代,骑士只有更强化的训练才能弥补;另外如南欧的亚历山大的军队,大名鼎鼎的伙伴骑兵更是亚历山大军队破敌的突击所在;北亚游牧民族的骑士更是从小骑行训练,加之高桥马鞍的发明,因而比文明民族更强的机动性和骑术。
在没有马镫发明的年代,骑士作战骑乘在马匹的马鞍上既有弓箭随身又兼并长矛和刀剑盾牌,那个年代的骑士训练比中世纪骑兵训练要严,因而选拔要求更好。
Ⅵ 导游说的“套团”是什么意思
”套团“算作旅游行业中的一个专业术语,但是不存在与官方规范中,具体分岗位。
严格地说,一个团送走再接另一个团不是套团,只能说连续带团或陪团。以导游论,比如说机场车站送走一个团的同时不用回来再接另一个团算是套团;以旅游车论也是差不多。但有些套团是穿插性质的,就是说,利用团队行程安排的空档,同时可能操作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团,这种套团有学问,有技巧,也有风险,是计调管理中要特别注意的,搞不好会影响的质量的。
Ⅶ 介绍骑马项目的导游词
呼伦贝尔大草原导游词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好!
欢迎到呼伦贝尔观光游览!首先,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这个美丽的草原为什么叫呼伦贝尔草原。这里(呼伦贝尔)有一个美丽的传说。在很久的时候,草原上有一对情侣,姑娘叫呼伦,小伙叫贝尔,一天妖魔莽古斯抢走了呼伦姑娘,吸干了草原上的水,使牧草枯黄,牲畜倒毙。为了救草原,救呼伦,贝尔日以继夜,长途跋涉寻找妖魔。由于劳累,使他昏倒在地。幻觉中,他看到了呼伦被妖术变成了一朵阿日楞花在风沙中受煎熬。贝尔醒后,用水浇灌,呼伦恢复了人身,妖魔不罢休,重新抢回了呼伦。为了救草原,呼伦设计智取了妖魔头上的神珠吞下,变成了湖水,同时,贝尔也杀死了众小妖。贝尔在湖边找不到呼伦,悲痛欲绝,纵身跃入湖中。顿时,山崩地裂,草原上形成了两个湖泊,呼伦湖和贝尔湖,乌尔逊河把两湖紧紧地联在一起。草原上的人们为了永远怀念他(她)们,就把这版草原取名为呼伦贝尔。
呼伦贝尔面积为250.557平方公里,现有266万人口,是以蒙古族为主体的民族,其中有达斡尔、鄂温克、鄂伦春、汉满、俄罗斯等36个民族组成。呼伦贝尔草原由于未受到污染,被人称之为“绿色净土”。
(进入草原时)
现在,我们已来到了呼伦贝尔大草原。你我远离了城市,远离了闹市,走进了草原,你看,草原犹如碧绿的地毯,绿茵茵、软绵绵。往远看,草原上盛开着无数种野花,星星点点的蒙古包上升起缕缕炊烟。微风吹来,牧草飘动,马群、牛群、羊群飘来飘去,处处可见“风吹草低见年羊”的优美景象。
(来到蒙古包)
这就是刚才我们在车上所看到的蒙古包。瞧,主人已出来迎接我们了,当然了,这可不是安排好的接待程序。在进蒙古包前,素以热情好客著称的蒙古牧民在听到有人来的脚步声时,他们总是走出包外热情迎接你。迎客时,他们将右手放在胸前,微微躬身施礼,随着“赛、赛白努”(好!您好!)的问候,客人被请入包内,男坐左,女坐右,主人坐中间,只要你一落座主人就会端上奶茶和各种奶制品请大家品尝,过一会儿,又会端上奶茶和各种奶制品请大家品尝,过一会儿,又会端上 “手扒肉”,同时,还会向您献上“哈达”,敬上美酒。美酒和歌声在一起,就像蓝天和白支、绿草和鲜花在一起。在民间有无歌不成酒宴之说。草原牧人无论男女老少,人人都会唱,在敬酒中,代替美味佳肴的就是草原民歌和悠扬动听的马头琴广袤辽阔草原上的蒙古民族不仅能歌而且善舞。在这里,你不仅能看到传统的民族舞蹈。在这里,你不仅能看到传统的民族舞蹈,还会看到节奏欢快,舞步刚劲在现代民族舞蹈。现在我们就进蒙古包,当一回蒙古族牧民的客人。
(走出蒙古包)
在蓝天白去之下,你看到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成群的牛羊,奔腾的骏马和有着娴熟骑马和有着娴熟骑马技能的牧民手持马杆、挥动马鞭,策马驰骋的英姿。想体验一下吗?胆大的不妨骑上蒙古马跑上几圈,要不骑上骆驼走一走,逛一逛,如果哪位不敢骑马或骆驼的话,没关系,坐一坐草原的“勒勒车”,也可找到游牧生活的乐趣。
(介绍蒙古族人的身体状况)
到草原亲眼看看,蒙古族姑娘哪一个不是风姿绰约、挺拔健美?小伙子哪一个不是盘腱突露、充满谊气与力度?据说这与蒙古族追逐奔跑和马上运动的生活习惯有关,同时对长期以来养育了解空虚民族的奶茶和奶食品所起的壮盘健骨的作用也不可低估。
(介绍蒙古族饮食习惯)
先说奶茶:主人把砖茶捣成碎末,加水煎熬,待茶水郑着茶末哗哗响起时,倒进鲜牛奶,喝着这样的奶茶,从风雪严寒归来的牧人顿时暖和了身子。一碗奶茶、一把炒米,或几块奶豆腐、几块羊肉,就算一顿美餐了,牧民的奶食品有奶干、奶皮子、奶豆腐、奶酒、奶酷和白油、黄油等。正餐可以肉食与面食调剂。
来到草原,不吃手扒肉,那才叫人遗憾呢!手扒肉是把洗净的全羊切成几大块放在清水里煮,开上两滚,离火起锅,持蒙古刀,边割边吃。蒙古人认为肉的外表刚变白,肉里透着微红的血丝,这才是最大限度的保留了肉的营养。
(介绍蒙古族服饰)
草原上,一年四季都能看到穿蒙古袍的蒙古人。蒙古袍是古代牧民社会生产实践的产物。穿袍要配上腰带和头饰。袍子领高袖长,为的是保护脖子手腕不被蚊虫叮咬;袍身松弛宽展,既能马上运动自如,又可裹住膝盖腿腕不受风寒。而今,草原生活发生了巨大变化,各位服装已进入草原,但是,袍服毕竟是蒙古族的文化遗产,在蒙古人眼里,蒙古袍已成了民族意识和民族观念的象征。
(介绍蒙古包)
来到草原,亲眼见到了蒙古包,可是,你知道蒙古包流传的历史和它的构造吗?
根据《史记。匈奴列传》记载,早在唐尧、虞舜时,匈奴人的先祖就居住在“北地”,穿皮革、披毡裘、住穹庐,人人都知道的“天似
Ⅷ 古代马蹬是怎么出现的是何时出现的
马蹬
马蹬是现代骑马必备的一种工具,使用时拴于马上,骑马者的脚部悬挂处。马蹬大多使用铁制成,为的是使马蹬更牢固,不被脱落。据漠北出土壁画等文物,匈奴人可能为最早使用马蹬的民族;西欧则至8世纪时法兰克墨洛温王朝灭亡时才有。马蹬最大功能是可以解放双手,骑兵始可以靠双脚控制平衡在马上冲、刺、劈、击,大大提升了骑兵战斗力,并可能依此击败欧洲人。西晋时有单蹬,东晋16国时有双蹬。
网上资料实在太少,但实际上马蹬确实应当成为匈奴最伟大的发明之一。在这之前,人对于马的操纵十分不便,一旦山路难走,双脚很难发力。在马蹬发明之前,骑手必须至少一手扶鞍鞯,即使发箭也只能一发,很难换剪枝,只能使用单手兵刃和轻型兵刃,双手刀、锤、斧等兵刃根本不能使用,这一时期骑兵除速度占优外,其战斗力是远不如脚踏实地的步兵的,所以在骑兵到达目的地后,往往下马作战。
。马蹬发明之后,加上长筒靴的普及,让骑手可以摆脱马匹对手的限制,大大增加了双手在骑行中的作用,可以双手持兵器弓箭,战斗力大大增强,而在同时,中原地区却没有普及马蹬,因此匈奴骑兵战斗力十分惊人,对中原地区造成巨大的威胁。
除开作战之外,马蹬的作用也很明显。在没有鞍镫的时代,人们需要骑跨于裸马的背上,仅靠抓住缰绳或马鬃并用腿夹紧马腹使自己在马匹飞驰的时候不致摔落。但这种方式是很不可靠的,危险且极容易疲劳。
相关资料:中国出土马蹬最早的是东晋, 制式已相当完备.。孙恭恂教授认为三国时期的曹军已经装备了马蹬,考虑到西晋仅延续了28年,虽然没有有力的出土文物,三国时期已经使用马蹬似乎是可以商榷的。但历史上有这样一个事实,既曹军曾一日一夜追击败军500里,如果没有马蹬,大概骑兵们半路上就全都掉下来,也不用追赶了。别小瞧马镫这个小玩意儿,西方的骑兵哪个时期可都是骑在光背马上的,稍微一撞就会掉下来,而并非像电影里描述的那样具有做为主力使用。所以中国历史上对马的使用并不落后,马蹬的使用就使骑兵控马和战斗能力大幅提高。